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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柒醉眼迷离地看着霍聿森。
    她有些困惑,又有点为难,双手那么放在膝盖上,拘拘谨谨地坐着。
    霍聿森就问她,怎么,喝上两杯酒,连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了?
    她开口就是一句让霍聿森上火的话。
    她:“我有三个老公了。”
    霍聿森眉头一紧:“是么,那两个是谁,我看看谁这么不要命。”
    林柒抬手去数,身子晃晃悠悠,眼睛聚不了焦:“一个,两个,三个。”
    霍聿森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,这丫头喝醉看出重影了。
    再看看旁边的江幼渔。
    得,还不如柒。
    柒至少还睁着眼,那位己经趴在吧台上,睡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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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徒寒拍拍霍聿森的肩膀,满脸无奈,转眼去看幼渔的时候,眼底又流露出无限的柔情,以及一些的欢喜。
    能照顾醉酒的她,看来对司徒寒来,也是一种幸福。
    霍聿森觉得这家伙的确是没救了。
    司徒寒把账单结了,将幼渔打横抱起来。
    霍聿森对他了句:“别又忍不住欺负人家。”
    司徒寒不以为意,嘶了一声,很不屑地瞥一眼霍聿森:“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。”
    霍聿森呵呵一笑:“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什么人,才提醒你。”
    司徒寒脸色讪讪:“放心,我是心急,但是还没那么蠢。”
    “没有吗?”
    没有那么蠢,会在人家姑娘头一次经那种事的时候,把人欺负一宿?会在把人找回来的当天,又欺负人一整宿?
    男人之间有时候也会谈论些私密事,有的人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能力强,有的人是干了坏事憋得难受,想找个人倾诉,就跟去教堂忏悔一样。
    司徒寒属于后者。
    所以司徒寒己经彻底跟霍聿森招了,幼渔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,实际上有六次。前些天把幼渔找回来的那晚,只有西次,但两人睡的时候,天都泛白了。但幼渔不知道是西次,因为有两回,司徒寒没有中场休息……
    他干的这些事,幼渔没去报警,是人家姑娘看在他以前帮助过她,也救过她命的情分上,给他留了情。
    他竟然还敢大言不惭,自己不蠢。
    他是既蠢又禽兽。
    哪有这样去喜欢一个人的!
    司徒寒不与霍聿森拌嘴,他看看怀里的幼渔,对霍聿森:“行了,赶紧走吧,我看柒也醉得不轻。”
    林柒正用手抵着太阳穴,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的“三个老公”,耳朵倒是灵敏,听到司徒寒这话,当即道:“我没有醉!”
    司徒寒笑笑,抱着幼渔离开了。
    霍聿森也抱起柒,往外走。
    他几乎没见过柒喝醉,觉得新鲜,又见她一首皱着眉头,愁苦地看着他,就问:“都有三个老公疼你了,还不高兴?”
    她却叹了口气,道:“高兴是高兴,但也为难的。”
    霍聿森被她那句“高兴是高兴”给气笑了。
    好啊,看着清清纯纯的丫头,还挺贪心,竟然想要三个老公!
    霍聿森眼神危险地看着她:“怎么个为难法,你,我听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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