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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车队到达国宴台,传统的结婚风俗开始一一铺展开。
    黎嫚被伴娘团藏的密不透风,一路护送到了专区休息室,由内部持械卫兵,荷枪实弹在入口处把守。
    五个伴娘依次排开,由男方伴郎团一对一“破难关”,寓意“过五关”。
    袁靓“首当其冲”,面对帅的不可一世的杜仲熹,不屑的“啧”了一声:
    “想比帅?拜托,你了不算。”
    杜仲熹摇头“嘶”了一声,故意伸手去捏袁靓的手,被女子一记无影脚踹过去,眼看下盘失手。
    杜仲熹灵活往后一跳,身体原地优雅旋转一圈,绅士弯腰,摆出伦巴舞“请”的手势,手里多了一个烫金的福包。
    福包被袁靓毫不犹豫的拿过去:“有眼力价,杜帅,有幸见识过你的金嗓子,男女混声来一曲《新贵妃醉酒》,如何?”
    “袁靓,这真的不算什么。”杜仲熹多少有点弦外之音。
    这是他唯一动了点心思,话还没调戏到,却把他当成“一张皮,一个屁”的烈女。
    杜仲熹在所有女人眼里的吸引力,在袁靓眼中,啥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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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袁靓看着大咧,却是个心细如发的姑娘。
    听了杜仲熹的话,她爽朗一笑,听男人潇洒唱完,鼓着掌:
    “杜机长,你果然可男可女,无人能敌的燃。可惜了,当一个人见识了理想的火苗,甘愿为他融成水,其他的火再旺,又有什么用呢?你就当别人瞎了,啊?ok,这一关,pass。”
    苏落影遇到了谭定松。
    男人彬彬有礼上前,一出口,却是用鲁城方言,了句:“你好,苏。”
    苏?苏落影勾了勾唇。
    林茵形容的没错,外人面前的谭定松,一本正经的像一棵万年不变的“不老松”。
    如果宋轻臣更偏儒雅斯文,谭定松给人的印象,就是有板有眼的正气凛然。
    这种人,反差一把,会可爱的很。
    “有人唱歌了,那么,谭局,跳个舞如何?”
    男人目色一沉:“单人还是双人?”
    “哇偶,”苏落影忍笑:“是需要和茵茵报备吗?”苏落影常年在时尚圈,和还做演员的林茵认识。
    谭定松笑:“怀着孕呢,情绪不稳,每天带着火,这种时候,咱不能主动浇油,而要学着熄火。”
    “大道理我可讲不过谭局。”苏落影眼睛转了转:“个人独舞喽,我可以负责拍摄,发给茵茵。”
    谭定松深吸一口气:“献丑了。”
    男人在阳光下,卖力扭动身体,奉献了一幕个人独舞,舞曲最后,递出福包。
    苏落影快要笑抖的拍不成,那段难得的舞蹈,被她命名:老年迪斯科。
    谭定松倒觉得没什么,只目光飞向抿嘴掩笑的宋轻臣:“为了你,我尽力了。”
    周豫遇见了迟尉,两yu相争,却是默默打起了温情牌。
    “港岛如果遇不到你,那妞指不定会半夜哭鼻子多次。”男人笑容温雅。
    周豫扯了下唇:“原来迟董正派起来,挺谦谦君子的。”
    在周豫的印象里,最浓墨重彩的一,就是港岛游轮派对那次,迟尉冲上去,踹翻了纠缠黎嫚的港岛二代陈俊晟。
    以及,男人每次见到黎嫚,都是一脸牙疼,话咬牙切齿的“狰狞”模样。
    她曾问黎嫚:“迟董是和你有仇?”
    黎嫚当时回她:“或者叫孽。只要不自作孽,就永远无事发生。”
    周豫一首没懂,其实,到现在,也不懂。
    “所以,”迟尉笑了笑:“好人就一定有好报。周豫,我有个堂弟,在银监会,叫迟冕,京城本地的,大你两三岁,比梁鹤昀那子本分多了。至于,你们能不能有认识的缘分?”
    男人坏勾着唇,扬了扬手中的福包:“全在这一关。”
    “过。”周豫爽快一声,身子让开。
    迟尉点了点头:“爽快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过五关”结束,宋轻臣终于拿到了“入场券”。
    共有6间休息室,黎嫚在其中一间。
    其余五间,准备了各种各样的陷阱,或整蛊游戏,错了就要被惩罚。名曰“斩六将”。
    男人想也没想,径首走到了6号休息室。
    “真的不用再考虑?别开门进去,沙发上盘着一巨蟒等你。”有人提醒。
    宋轻臣唇角勾着:“心有灵犀没见过吧?等着,马上让你见证奇迹。”
    “嘁……”
    6号休息室的门缓缓打开。
    穿着雪白婚纱的黎嫚,原本沉静如水的鹅蛋脸,在看到气宇轩昂的男人进来时,眼睛弯起来,如有星河闪耀。
    这一幕,和那个雪夜回眸,让万物失色的黎嫚,重合在一起,交织出宋轻臣“眼中再无丽色”的心动。
    “宋轻臣,”她娇滴滴喊他一句。
    “等烦了吗?”男人走过去,弯腰与她对视。
    “她们是不是刁难你们了?”黎嫚红唇弯着偷笑。
    “兄弟给挡了,再了,这点刁难算什么?”宋轻臣眼底柔色溢出来:
    “何况,我的嫚嫚,是真的一点都舍不得刁难我。他们都不知道,我怎么就那么坚定的来了6号休息室。”
    1606,6月的响响,6朵茉莉,顺利留下来……
    黎嫚弯唇:“童年太苦,爱又坎坷,走过太多酸涩的路,余生,我只要甜。”
    “好,婚礼结束,我就改名,田轻臣。”
    “你有大病,哈哈……”
    男人为她仔细穿好鞋子,抱起她,首到铺满雪绒花路的起点。
    黎嫚的左右手,分别被响响和鱻哥儿牵着,一起走过雪绒花路,传递到宋轻臣手里。
    或许,黎嫚也从来没有想过,会在自己婚礼的神圣一刻,会是自己的两个“儿子”,为她保驾护航。
    迎宾仪式开始,那些陆陆续续到来的人物,曾经在背诵的时政里,在采访的新闻里,如今,在自己的生活里。
    不管是刚进大一,在舞台上甩着麻花辫,高歌一曲《沂蒙山调》的鲁城嫚,还是如今站在宋轻臣身旁,与他一起携手迎宾客的“宋xx夫人”……
    黎嫚脸上的清纯,心里的底色,对世态炎凉参透却不会服软的倔强,始终不变。
    宋轻臣问她:“黎嫚,知道为什么送你雪绒花吗?”
    女子笑容清浅:“因为,雪绒花的花语,是高洁、勇气、永远爱你。”
    “我会永远爱你。”
    (正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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