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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问题卡在这一步,束手无策。
    术业有专攻,她对电脑可以算的上是白。
    也不知道怎么生出个黑客……
    等等!
    她不会,她儿子会!
    但监狱不准用电子设备,她在里面无法和外界联系,好在每两天轮换,明天她就可以外出。
    她暂时压下担心,等待明天外出的机会。
    这件事如同拉开暴风雨前的乌云压顶,沉甸甸的压在心口。
    还没等到第二天的轮换外出,却等来了河西的警告。
    “明天出去后,别回来了,知道吗?!”
    他的脸色很凝重,语气带着不容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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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没有为什么,立刻走!”
    河西甚至拿出了一张机票,是明天下午三点,飞往帝都的航班。
    这太突然了。
    她满脸疑惑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    “别问太多,我让你走就走,没听清楚吗!”
    河西的语气很不好,眼神里还透着几分焦躁不安。
    她拒绝了,“我不会走,我的事没有做完,我不会走。”
    “你找死吗?!你没看见那几具尸体?”
    “我亲手验尸的。”
    “那你总该知道,他们死于非命。”
    她瞬间明白过来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!”
    许是因为上次她画的符咒起作用了,他当真不再被噩梦缠身,连带对她的态度勉强好上那么一点。
    “他动手了。而且,他很快会发现你在这里。”
    这个‘他’很明显指向一个人。
    楚绵绵的心口一沉,又是他。
    怎么哪哪都是他!
    阴魂不散!
    “暂时躲一下,不要回来,否则,我也护不住你。”
    河西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,而是命令。
    但语气里的维护之意很明显。
    奈何楚绵绵没那么蠢的认为河西这样的人会关心自己,他就是怕死,自己是唯一能救她的人。
    她死了,他也别想活。
    但,她拒绝了,“我不能走。”
    王警官还在这里,而监狱爆发不明死因,万一牵连到了王警官,她很可能会失去这唯一一个证人。
    河西气得按住她的肩膀,“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?!你根本不知道他想做什么!他比你所想的还要心狠手辣,你不是他的对手!”
    楚绵绵沉默的推开他,“谢谢你的提醒,但我有自己的决定。”
    河西深深的看着她,“如果可以,我真想弄死你。”
    她点头:“你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,感谢我还有点能力,可以救你。我画的符还有用吗?”
    话题转移的太快,河西难得失神,随后哑然失笑,一改刚刚紧张的态度,“楚眠,你听不出我关心你吗?”
    “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,我没有失忆。”
    你做过的事,我记忆深刻。
    河西捋起头发,吐出一口浊气,“有没有人过,你很倔强,容易吃亏。”
    “符有用吗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如果没用,他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    见她坚决不离开,河西也放弃了原来的打算,把机票给撕了,并道:“你想查什么。”
    她的眼睛瞬间亮了,“我想知道这几个囚犯的资料,但我的权限不够,看不见。”
    “让开。”
    她立刻转身让开。
    他径首走到电脑前,打开电脑,输入一串密码和id。
    刚刚那个她打不开的页面变成了勾。
    屏幕跳出了查询页面。
    她激动的上前,查看寻找,着重看了他们的出生日期,和生平履历。
    看完后,她原先的猜测有了答案。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    河西关掉页面,清除自己留下来的痕迹,问道:“他们是被选中了。”
    她咽了咽口水,看向河西,声音发紧,“你知道了。”
    “很快,我就是他们的下场。”
    河西嗤笑了一声。
    到了这一步,他也没瞒着她太多,透露了一些关键信息。
    “有人买了他们的命。有人死,有人活。你知道什么人死了最不会被注意吗?”
    她沉声道:“死刑犯。”
    “对,本该判处死刑的人都是人渣杂碎,他们死了,人们只会感叹死的太轻松,不会鸣不平。监狱,就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    河西坐在凳子上,按了按眉心,接着道:“但是这次人数太多了,以往每一次不过是一个两个‘意外’身亡,这次,他想玩一票大的。他筹谋了很久,不会轻易放弃,你会被连累。”
    “不可能!哪怕是死刑犯,意外死了怎么瞒得住?这里毕竟还是法治之地,他不可能这么无法无天!”
    面对她的话,河西沉默。
    但在这一刻的沉默,有时候就是另一种答案。
    楚绵绵很聪明,从他的反应和前面的话结合来看,一个更加惊恐的猜测浮现脑海。
    “这里有人替他掩盖罪行是不是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“谁?”
    “你应该有答案。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。”
    河西站起身,“我会装作没发现你,我篡改了你的资料,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点,别多管闲事,别把自己赔进去了。”
    罢,他大步往外走,临到门前又停下,道:“好好活着,要么死在我手里。”
    河西走了。
    楚绵绵站在原地失神,脑海里锁定一个人的身份,久久不散。
    后来,如河西所预测到的那样。
    当天晚上又有一个犯人死了。
    被紧急送到解剖室,由林法医动手。
    结果和之前一样,都是中毒而死。
    林法医坚持要将这件事上报,“这第几个了!太严重了!必须向上级汇报,调动更多人手彻查这件事!”
    监狱长仍然拒绝,并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,“林法医,稍安勿躁,这件事不能,至少现在不能,否则上面问责下来,你我都跑不掉啊!你年纪也不了,要是吃了个处分,这晚年生活不保啊!”
    林法医接过水狠狠的喝了大半杯,还是不解气,“我的晚年和这件事比起来不值得一提!你害怕背责,我不怕!都往我身上来,总之必须汇报!”
    罢,林法医气呼呼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    但一起身,一阵眩晕,眼前的景象都扭曲模糊了。
    连监狱长都出现两个影子。
    “老林啊,你啊,这性子太躁了,得改改了,这世道早就不是你认为的那样了。人老了,糊涂啊。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    林法医双眼一闭,倒了下去。
   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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