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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棠心想,倘若张夫人知道她是假怀孕,不知道会怎么样……
    陈妈:“贺年,你别那么想夫人,她其实也是为了你,棠棠,陈妈多嘴一句,你别跟夫人计较……”
    不等陈妈完,张贺年赫然打断,“陈妈。”
    陈妈这才没有继续往下。
    等陈妈走后,张贺年陪秦棠上楼看年年,秦棠一口一个年年喊着,这才多久就喊习惯了,张贺年摸了摸鼻子,是真不适应她软着声音喊年年。
    秦棠双手捧着年年,家伙吃饱喝足精神奕奕,又开始喵喵叫个不停,“你看,年年好可爱,脑袋毛茸茸的,爪子好粉,好一只。”
    奶猫爪子不锋利,挠不了人,秦棠不害怕,也不担心会被抓到。
    张贺年还是提醒一句:“它要是想咬你,记得大声呵斥,也别用手逗它玩,免得养成习惯。”
    “养成习惯会怎么样?”
    “会以为你的手是玩具,随便玩,下口不知轻轻重,猫会和大猫学习,家里没大猫,只能我们教它。”
    秦棠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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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贺年见她爱不释手,玩上瘾了,一天下来,秦棠哪儿都不去,在房间逗猫咪,猫咪还不能洗澡,秦棠拿了湿巾帮它反复擦了几次,还拿毛巾擦干净,免得着落,不然还是有点脏兮兮的。
    张贺年被冷落了一天,他只能上楼将秦棠抱出房间,关上门,让年年一只猫待在房间。
    门一关上,年年喵喵叫得更厉害,喵喵声隔着门传出来,秦棠心软了:“它叫那么大声好可怜,我再陪它一会会,一会会就好,好不好?”
    张贺年没商量的语气,“轮到我了。”
    “可是年年……”
    张贺年抱着她进卧室,快速压上去,堵住她的呼吸,不想再听到她喊什么年年,喊上瘾了,一听到‘年年’,他脑瓜子嗡嗡作响,甩不掉。
    秦棠很快在他身下软下来。
    唇是软的,声音是软的,浑身上下都是软的。
    外面天黑了,结束后,秦棠又累又饿,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有气无力:“我饿了……”
    “不是有猫就够了?”
    “你怎么生猫的气。”秦棠撒娇,抱住他的腰,手指在他腰窝的位置打着圈圈,“年年不是还么,我怕它初来乍到不适应,和它打好关系。”
    张贺年听不得那声‘年年’,“给它换个名字。”
    “不要,我都喊习惯了。”秦棠和他撒娇,“求你了,只要你不给它改名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    安静的房间内,空气慢慢流转,张贺年的眼神逐渐暗沉下来,“真的?”
    “当然,当然仅限一天。”
    “一天?”
    “那两天?”
    “才两天就想我答应,啧。”
    “那三天,三天行了吧?”
    秦棠了解自己要是一旦答应,他不会轻易放过她。
    “把我想那么坏?”张贺年伸手,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,眸色越来越深沉,明明刚结束一次,他又想来了,即便她饿了。
    唇上的手指作乱,时而轻时而重碾压,她无法忽略掉,吞咽有些难度,“就三天,好了。”
    怕他后悔,她握住他作乱的手,紧紧贴在心脏的位置,“好啦,先起来做点东西吃,我饿了。”
    张贺年还是忍住了,最后在她唇上重重一吻,压下那股燥热,:“晚上你的时间都是我的。”
    不让她去和猫玩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在秦园待了两天,张贺年又要出去一趟,他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,别单独回张家,也别去秦家,就在秦园,有事给他电话,他两部手机的号码都给她了,找不到就找方维、叶准,这三个人,总能找到一个。
    秦棠都听进去了,乖乖点头,好。
    张贺年准备上车,又折回来交代:“暴雨天别乱跑,没重要的事在家待。”
    “知道啦。”秦棠垫脚吻下他的唇,“不用担心我,去忙你的。”
    等张贺年走后,秦棠锁上门,回到二楼找年年玩,她拍了好多年年的照片发在群里,只有程安宁理她。
    【你捡的那只猫?】
    【是的,可爱吗?】
    程安宁:【可爱,快带来桦市让我撸!】
    【下次带过去,等它大一点。】
    秦棠正和程安宁聊着,手机窗口弹出电话界面,是秦父打来的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,她怔了一下,没有接,任由手机响动。
    年年四肢并用爬上她的腿,窝在她腿上,舒舒服服找了个姿势蜷缩成一团睡觉。
    外面天气阴沉沉的,没有阳光。
    接着秦父又打来第二通电话,秦棠只能接通,喂了一声。
    “把陆城电话给我。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秦棠拒绝,秦父的声音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静。
    “要我几遍?把陆城的电话给我!”
    “陆城帮不到您。”
    “他要和我女儿结婚,不就得帮我?!我是他未来岳父!”
    “您也是未来了,还没发生的事谁得准。”秦棠是不可能牵扯陆城进来。
    “秦棠,我是你爸!你别忘了!”
    “我知道,不过是又怎么样。”秦棠声音很轻,怕吵到年年睡觉,不过好像年年没有被吵到,睡得很熟。
    “是又怎么样,你得出来,你爸现在有麻烦,你做女儿不该想办法帮忙?还倒打一耙,什么态度!我养你这么大白养?!”
    秦棠不否认,养育之恩是有的,但秦父这么多年的冷漠以对也是事实存在,有的时候,她觉得自己不像是他亲女儿,她更像是寄人篱下的客人。
    “我帮不上您什么忙,抱歉。”
    秦父骂骂咧咧:“没良心的东西!白养你这么大,不要脸的玩意,你和你妈一个德行!秦棠,我告诉你,你不让陆城帮我,行,我看你是不想要你妈了,我弄你妈去!”
    “我妈已经那样了,您还不肯放过她?而且您有现在的麻烦,也不是我造成的,更不是我妈妈造成的!”
    秦父冷笑:“你还你没给我找麻烦,你和张贺年那破事以为我忘了?你让我在张家抬不起头,让张家看不起,这账我还没和你算!”
    秦棠沉默,嗓子眼被堵住了什么,难以发声。
    “还是你让我去找张贺年,聊聊你们俩的陈年过往?我倒是要看看,到底是你不要脸,还是他不要脸!”
    秦棠紧了紧手指,压着情绪,:“您别不讲道理,问题是别人带给您的麻烦么,明明是您自己的问题,为什么一定要赖在别人身上?”
    “闭嘴!死丫头,老子还没死,用得着你指责,我告诉你,你要是想和陆城顺顺利利在一起,就必须听我的,你要是不听,我不怕把你和张贺年的破事公开,让所有人知道你们俩的不要脸!”
    “好,您,您想就,陆城早就知道了,他根本不在意,您信不信随您。”
    秦棠完飞快挂断电话,随即拨给张贺年,张贺年接了,她着着急急:“贺年哥哥,我爸刚才打电话过来,拿我们的事做要挟,不帮他,就要公开……”
    秦棠很急,很担心秦父真到处出去,那样她和张贺年很被动,她自己倒是无所谓,就怕影响到张贺年。
    张贺年温柔安抚道:“别怕,交给我,棠棠,你在家别乱跑,也别给别人开门。”
    “对了,还有我妈妈那,我爸还要找我妈妈麻烦!”
    “我会安排人过去疗养院,不会有事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秦棠渐渐平复下来心情,但还是有点担心,心想以秦父的脾气,真疯起来万一鱼死网破,想拉所有人下水怎么办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一个时后,秦棠收到卓岸发来的微信链接,点进去一看,是秦父公司被一群媒体记者围堵的画面,记者对着镜头报道秦父公司出现重大危机,很可能要进去,底下还有一群债主拉起横幅围堵,红底白字要钱的要货款的。
    其实这一天秦棠想到会出现,可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    程安宁听了一点风声,打来电话问秦棠怎么回事。
    秦棠了自己知道的情况,程安宁十分担心她的情况:“你现在桉城是不是很危险,要不来桦市,万一你爸知道你其实和张贺年没分开,他肯定会想办法找你威胁张贺年,要不你回桦市。”
    秦棠很纠结,她不想给张贺年添麻烦,可是母亲还在疗养院,她一个人离开的话,担心秦父气急败坏会去找母亲麻烦。
    即便张贺年安排了人去疗养院。
    这会功夫,张家也不太安宁,张夫人知道有这么一个情况,张贺年打来电话,让张夫人交代疗养院那边,他的人要进去保护蒋老师。
    张夫人犹豫几秒,松了口,答应让张贺年的人进疗养院,她跟疗养院那边交代了一声。
    晚上九点多,疗养院负责人打来电话,:“夫人,张先生的人带走了蒋女士,是您应许的,您知道么?”
    张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上了张贺年的当。
    他还是不相信她这个做母亲的会伤害秦棠的母亲,一定要将秦棠母亲接走。
    张夫人气笑了,儿子养到这个份上,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!
    为了个秦棠,他连亲情都不顾,连她这个母亲更是毫无信任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秦父带了人真去了疗养院,车子刚停下,就被一辆车拦住去路,远光灯照过来,秦父他们几个人全部睁不开眼,不断鸣笛。
    远光灯关掉后,秦父才勉强睁开眼,看见张贺年出现,他也打开车下去,看见张贺年冷呵一声:“怎么,我还没找你,你倒是找上来了。”
    “误会了,我是来接蒋老师的。”张贺年悠然一笑。
    “你接走了?”
    张贺年不承认不否认:“您也是来找蒋老师的?这么晚了,还来看望蒋老师?是不是不太方便,要不下次再来。”
    秦父呸了一声:“别装了,张贺年,既然都来了,那行,我不和你有的没的,你帮我度过这次麻烦,我答应离婚,也可以把秦棠给你,不再管你们的事。”
    “我看起来像什么冤大头?”张贺年冷冷讥讽,“您那个窟窿,女娲来了都补不上,我拿什么帮?您未免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    “你别装,要不是你背后搞动作,我会出事?张贺年,你在背后做的手脚,我一清二楚!”
    秦父越越恼火,“要不是你这条扑街仔,我会有这么多麻烦?”
    “冤枉了,真跟我没关系,要真怪,怪您贪心,手脚做不干净,让人抓到把柄,黑心钱都想赚。”
    山上气温低,加上这几天暴雨,路面潮湿,晚上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,不一会儿,张贺年身上湿透,衬衫贴着肌肤,他下意识掏烟盒,想起来在戒烟,不能抽,忍了再忍。
    “轮不到你教育我,我怎么都是你长辈!”
    “还算什么长辈,不是都和张徵月离婚了。”
    “我算是明白了,张徵月突然闹离婚,是你在背后搞鬼,你早就计划让她和我划清界限?”秦学并不傻,但一开始没往张贺年身上想,他和秦棠早断了,秦棠也有了男朋友。
    张贺年笑了笑:“我也是为了您好,难道您要帮别的男人养孩子?”
    “你什么?”
    “萧萧又不是您的女儿,她姓陈,陈名的陈,明白么。”张贺年咧嘴笑得恶劣,啧了声,意味深长。
    “陈名?那个司机?!”秦学不相信,“张徵月和一个司机搞上?她给我戴绿帽?”
    张贺年摇头叹气,一副很惋惜的态度,现在才知道,真是没谁了。
    秦学破口大骂:“你和你姐一个德行!你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    张贺年紧了紧后牙槽,脸颊一侧紧绷,视线太暗,让人看不清楚他此时的表情。
    秦学脸色狰狞,恶狠狠:“让张徵月过来!我要见她!”
    “那就明天吧,明天见个面,这么晚了,您回去早点休息。”张贺年安排人送秦学回去,他则开车回了秦园。
    秦园的客厅亮着灯,不知道秦棠睡着没有,看了眼腕表,估计没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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