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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婚是离了,是被亲弟弟算计的,她这个姐姐像什么。
    碍于秦棠在身旁,张贺年忍了忍:“你先问你自己做了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怎么,有人在身边,不方便话?”张徵月嘲讽,“张贺年,可别倒头来把自己算计进去了,你要是倒了,张家彻底垮了,秦棠也没了人护,秦学第一个灭了她。”
    张徵月放完狠话,挂了。
    张贺年搂过秦棠,周身气压很低,秦棠也察觉了,她不问电话是谁的,也没问他为什么突然低沉,只是抱着他。
    到了度假村见的朋友正是之前电话里和秦棠聊过的阿韬。
    阿韬见到秦棠第一眼就认出来了,热情上前握手:“嫂子吧,久仰大名,可算是见到本人了。”
    秦棠出于礼貌也伸手,伸到一半,被张贺年一把握住揣兜里。
    “握手就不必了。”
    他强势,占有欲明晃晃。
    边上的卓岸握住阿韬的手:“我代替我妹妹握个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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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贺年剜了一眼卓岸,卓岸后背凉飕飕的,装看不见,笑盈盈和阿韬称兄道弟。
    阿韬当真以为卓岸是嫂子的哥哥,三言两语和卓岸聊起来,一口一个大舅哥喊,卓岸越听越欣喜,飘飘然。
    到了顶层不对外开放的包间,张贺年进到搂着秦棠坐一块,问她:“想喝点什么?”
    “什么都行。”
    阿韬和大舅哥卓岸坐对面,他们俩还在聊,似乎找到共同话题,而阿韬一口一个大舅哥喊得无比熟稔。
    张贺年受不了了,“他算哪门子大舅哥,他姓卓,我女朋友姓秦,少来沾边。”
    秦棠没忍住偷笑。
    阿韬扭头看卓岸,触电般松开搭他肩的手,“你骗我?”
    卓岸:“那个啥,契妹(干妹妹),契妹来的。”
    阿韬恼羞成怒,“你骗我感情,你占我便宜,契个鬼契!”
    秦棠则悄悄问张贺年:“开车撞陈名的人就是他吗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“他看起来年纪好。”
    “长得嫩,别被他骗了。”张贺年拿了菜单,点了几道她爱吃的。
    没过多久,张贺年接到电话,又有人过来,还都是熟人,是方维和李雨菲,方维难得有空,顺便带上了李雨菲。
    于是在场两个女生挨着坐,其他男的想抽烟的都不敢抽,张贺年不允许他们在包间里抽。
    方维多嘴调侃:“干嘛,戒烟戒酒?你不会是在备孕吧?”
    方维无心的,随口开的玩笑,他们俩八字还没一撇,一堆麻烦事还没搞定。
    结果张贺年直接:“不然?”
    秦棠差点被呛到,这是他们俩的事,他就堂而皇之出来,也太理直气壮了。
    眼前多了一杯水,张贺年递的,“慢点吃,没人和你抢。”
    秦棠最近爱吃酸的,一锅酸辣鱼放在她面前,她吃得正高兴,被张贺年那句话呛到的,都怪他,她忍不住瞪他一眼,在张贺年看来,跟调qing没区别。
    秦棠脖子僵硬转移的视线。
    方维碍于还有两个女生在场没有问太多那方面的事,都是男人私底下随便什么都行,带点荤的,稍微正式一点的就算了。
    不抽烟不喝酒,认真吃饭,吃完饭又支了台麻将桌搓麻将,在场的人里就秦棠不会玩,其他都会。
    张贺年不玩这个,拉着秦棠先去房间洗澡换身衣服,其他人就在那玩。
    秦棠看张贺年很疲倦的模样,:“今天给你打电话时你是不是在忙?”
    “没忙什么。”
    秦棠又问:“你很累,要不要先休息会?”
    “开间房?”
    “嗯,你补个觉吧。”昨晚他睡得晚,早上又起得早。
    张贺年不累也装累,“你陪我?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来到一间房,门打开,张贺年进屋就解开衬衫纽扣,一边走一边:“上次我们也是在这间房。”
    秦棠想起来了,伴随那些旖旎的画面,历历在目似得,房间里的布局没什么变化,和半年前一样,她忍不住咽了咽喉咙。
    张贺年打开衣柜,取出睡袍,“洗澡,一块?”
    “不要。”秦棠怕了都,尤其是在这里,她不想晚点起不来。
    “害羞了?”
    只一个眼神,秦棠浑身火烧火燎的。
    “才没有。”她生涩转移话题:“晚上不会在这过夜吧?”
    “不一定。”张贺年进了浴室,门没关上,脱掉衬衫,对着门的浴室镜子倒映出男人的身材,肌肉线条瞩目,特别是腹肌。
    秦棠好心帮忙关上门,隔绝了淋雨声音,她坐在床边,床榻弹性很好,很软,坐上去微微弹了弹,脑海里的旖旎画面更加浓烈。
    不断回放。
    她有种直觉他是故意的。
    等张贺年洗完澡出来,头发还滴着水珠子,沿着脖子滑进浴袍的衣领里,脖子锁骨一片水光,他胡乱拿毛巾擦头发,仗着短发,不需要做造型,见秦棠坐在床边,他走来在她跟前蹲下,双腿岔开半蹲,把毛巾塞她手里:“帮我擦擦。”
    他身上传来阵阵沐浴露的香味。
    外面天还没完全黑,还是傍晚,残阳斜照,落日余晖。
    秦棠帮忙擦完,“叶繁姿……”
    “嗯?”张贺年闭着眼睛,低头,指了指脖子,那也要她擦一下。
    秦棠犹豫着:“如果叶繁姿一直和陈湛纠缠,那她……”
    “那她不会有好下场。”张贺年接着她的话往下,“以后不管她再怎么找你,都不要理她,更不要单独见她。”
    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擦完头发,张贺年拿掉毛巾,握住她的手低头贴上她的掌心,蹭了蹭,:“张徵月离婚了,棠棠。”
    “离掉了?”秦棠反应过来,“刚刚来的路上你接的电话是她打的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张贺年吻她的手指,“她现在出国了,短期内不会回来,棠棠,我快能持证上岗了。”
    秦棠脸红得不知道什么,手又被他握着,他掌心很烫,她从床上起来扑进他怀里,紧紧抱着他的肩膀。
    张贺年圈住她的肩膀,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秦棠也不出来自己怎么了,就想抱他,低头埋进他胸膛上,听着他的心跳声,才能安下心来。
    “你什么都不,那我可要做了。”
    不等秦棠反应,张贺年抱着她起身压在床上,她赶紧开口:“等会不是要还出去么,别,别在这里……”
    她真不想起不来。
    张贺年正要话,手机又响了起来,十分不合时宜,一看来电显示,是家里打来的,他起身,坐在床边,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秦棠松了口气。
    电话是陈妈打来的,:“夫人受伤被送去医院了,情况有点严重,你回来看看。”
    张贺年快速了解情况得知张夫人出了车祸,人被送去医院,现在还在急救,还不知道什么情况。
    “知道了,我马上过去。”
    张贺年脱了睡袍,看向秦棠:“家里出事了。”
    秦棠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秦棠跟着张贺年到了医院,步履匆忙,赶到医院,张父和陈妈都在急救室门口等着,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,在手术中。
    张父见他们俩一块出现,没有什么表情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    张贺年跟陈妈了解情况,得知张夫人回来路上出的车祸,司机伤得也重,也在抢救,肇事的司机跑了,还在找,交警警察都来了,做了录,张父已经处理好了。
    陈妈急得走来走去,“都进去这么久了,不知道什么情况。”
    秦棠看向张贺年,他面容冷静,仿佛没有情绪起伏,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在担心张夫人,胸腔一下下起伏,毕竟是母亲,一家人,血浓于水。
    她上前握住张贺年的手,张贺年回握她,不需要多。
    索性医生带来了好消息,张夫人脱离了危险,但还没醒过来,医生了详细的病情,张夫人全身多处骨折,失血过多,要是再送来晚一点,就危险了。
    张夫人转入病房里观察,张贺年让陈妈陪着秦棠,他走远去打电话,周身阴郁,眉头紧锁,是动怒了。
    等张贺年打完电话会来,他跟秦棠:“我先送你和陈妈回去休息,时间不早,很晚了。”
    秦棠不想给他添麻烦,便乖乖答应。
    张父留在医院陪张夫人。
    先送陈妈回的张家,才回到秦园。
    路上张贺年手机信息响个不停,他不着急看,到了秦园,秦棠先开口:“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    “不用。”张贺年坐在车里,“我晚点回来,你不要等我睡觉。”
    秦棠解开安全带,侧过身捧住他的脸颊,用力吻了下他的额头:“我帮不上你什么忙,尽量不给你添麻烦,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,我都听你的。”
    张贺年一把握住她的手,脸颊贴着她的掌心:“棠宝,我忙完就回来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很快,秦棠回到秦园后,张贺年的车就开走了,她回到楼上去看年年,年年的猫砂换过,碗里有喝的有吃的,应该就是叶准来过。
    但是秦棠也睡不着觉,洗过澡后很精神,接到卓岸的电话。
    “方维哥你们走了,走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?”
    秦棠躺在床上,叹了口气:“张夫人车祸住院。”
    “严重吗?”
    “有点严重。肇事司机都跑了,还没找到人。”
    卓岸:“那这司机完蛋了,还敢逃逸,罪加一等!”
    “那你在哪?在医院?”
    “没有,刚回到情缘,张贺年出去了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一个人别乱跑。”
    秦棠抓了把头发,有些担忧,“嗯,我有点担心,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了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没,也没什么,我胡的。”
    卓岸问她:“要我帮忙不?”
    “应该不用,如果张贺年没找你。”
    “好吧,你要是还有事随时找我,记住没。”
    “记住了,谢谢你。”
    “那你喊我一声哥来听。”
    秦棠挂断电话,不给他占便宜的机会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张贺年在警局见到肇事的司机,人很年轻,二十出头的样子,开的货车,没喝酒没d驾,在超速的情况下直接撞上张夫人的车子,车身严重变形,那司机当场逃逸后又在几个时后被抓到。
    人交给李队去审讯。
    这种情况,肇事的司机会判得比较重,特别是逃逸后,张夫人现在还没醒过来,人在医院,情况危急。
    张父在医院陪着。
    张贺年来警局处理情况。
    司机认罪态度不好,很不配合,好像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,干脆摆烂到底。
    张贺年接到电话,查到司机的来头,是北城人,上有老下有的,很早就结婚生子,到桉城工作一年不到,家境贫困,开货车赚钱,但赚不到多少钱,过得很拮据。
    看起来像是一个很普通的交通事故,但张贺年有种直觉,绝对没这么简单。
    李队也查到了线索,这个司机之前给陈湛的娱乐会所运送货品,于是李队照着线索查下去。
    下午,张贺年回了趟医院,张夫人还没醒,人还在昏迷,他前脚刚到,后脚就有人送花篮到医院慰问,没有留下姓名,不知道是谁送的。
    张贺年将花篮丢进垃圾桶。
    张父没有问他原因,冷哼了一声。
    张夫人出车祸的事都瞒着张老爷子,老爷子还在张家,好几天没见到张夫人,问了陈妈,陈妈不敢,怕吓到老爷子,就夫人回娘家了,一时半不回来。
    还好,老爷子没再多问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然而李队那边给了不好的消息,线索中断了,李队给张贺年的法便是有压力,查不了。
    只能让司机认罪,而后不了了之。
    还是李队私底下告诉张贺年的。
    张贺年现在和budui没关系,是个纯粹的商人,没有什么好惧怕的势力,而张父更不屑用不该用的手段,也就更不被人放在眼里。
    同时,张父还收到举报信,举报张夫人受贿。
    这可不是什么事。
    枕边人受贿,最麻烦的是张父。
    张父当然不相信,可举报信不止给了他,还有上面领导,没多久,工作全面暂停,压力全给到张贺年。
   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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